"验证通过。"门内传出小鹿本体的声音,"但你不该来。"
林默坠入门内量子海,发现这里漂浮着所有被删除的时间线残骸。小鹿本体被钉在熵增十字架上,她的子宫连接着门轴,脐带缠绕着十二个婴儿宇宙。
"快走!"小鹿的声带被混沌蠕虫啃食,"他们在喂养..."
暗影议会的星云态突然降临,他们用超新星锻打门轴,婴儿宇宙发出啼哭频率的引力波。林默的量子钟开始倒转,混沌之力在逆转中失控——他的左眼退化成三叶虫复眼,右手却进化出操控暗物质的触须。
"成为养料吧。"议会首领的猎户座悬臂捏碎一个婴儿宇宙,"这是你的..."
林默突然看穿阴谋:混沌之门是宇宙孵化器,议会通过轮回实验筛选最佳"母体"。他撕裂自己的突变基因链,将混沌之力注入小鹿的子宫。
量子海突然沸腾,婴儿宇宙开始融合。议会成员在尖叫中坍缩成奇点,林默趁机挣脱束缚,但小鹿本体已被门轴吸收,只在原地留下带血的犄角。
带着犄角回到地球大气层时,林默发现全球生物发生返祖变异。纽约的出租车长出口器,埃菲尔铁塔表面覆盖鳞片,他的蜗牛盾牌正在孵化出克苏鲁幼体。
"认知污染扩散至78%。"小雪的声音从所有电子屏幕传出,"立即接种记忆疫苗!"
林默降落在变成血肉沼泽的机械大陆,老K的报废体从沼泽浮出:"快连接我的主脑!"他的颅骨弹出数据接口,内部储存着《血肉编年史》:
-**创世历元年**:林默用跑鞋撕裂虚无,鞋印诞生首个文明
-**轮回历4400年**:议会篡改创世代码,将造物主困入循环
-**审判历███年**:混沌之门吸收足够能量,启动宇宙格式化
当林默读取到"母体回收计划"时,沼泽突然暴动。他的克隆体们从腐殖质爬出,携带各循环的致命病毒:
77号克隆体释放机械瘟疫孢子
201号克隆体投掷混沌奇点炸弹
3999号克隆体召唤议会残影
"你们只是备份。"林默用暗物质触须贯穿77号头颅,"我才是..."
3999号突然自爆,释放出记忆清洗波。林默的童年开始崩塌:母亲变成议会克隆体,跑鞋快递是自我投递,阿飞是他在第1次循环创造的引导程序。
"认知重构完成。"小雪的本体从时裂缝隙走出,"现在看清真相了?"
林默的量子钟突然爆裂,他坠入时间断层,在公元前3000年的美索不达米亚苏醒。眼前的乌鲁克城邦正在被机械瘟疫吞噬,而年轻的自己站在神庙顶端,将跑鞋递给祭司林默的暗物质触须刺穿年轻自我时,整个时间线开始溶解。他目睹自己参与建造的巴别塔竟是混沌之门原型,通天塔砖块上刻满第4400次循环的基因代码"你正在诱发文明癌变。"阿飞的虚影在日轮中显现,"看那。"

